第(3/3)页 光是这布料,怕是就能换十斤粮食吧! “奉天承运皇帝,制曰:” “汾州张谦,寒门砥志,少时贫苦,犹自强学不辍。 今岁开科取士,笔惊四海,魁夺天下,朕心甚悦。 子既成才,父之功也。张父教子有方,为国育材,特赐迁居京师,赏宅院一座,安享天年。 张母虽早逝,然生养有功,追封诰命,以慰慈魂。 孝义县教化有功,赐免三年田赋,立‘状元碑’于县门,永彰文风。 张家村建“状元祠”,开一族香火,春秋祭祀,光耀门楣。 钦此。” 圣旨宣读完毕,刘大封含笑对浑身颤抖的张父道: “老丈,陛下还特赐白银千两、绸缎十匹,为您添置家当。三日后,下官亲自护送您上京与状元郎团聚。” 此言一出,田埂内外寂静无声,唯有秋风卷着稻浪。 刚刚刘大封每念出一句,村民们的嘴巴就张大一分,眼睛就瞪圆一分,心中的震撼加剧一层。 对于这些农户而言,皇帝、圣旨、京城,那都是遥不可及的存在。 他们只能听懂,陛下看在张谦的面子上,免了他们三年赋税。 这意味着未来三年,家家户户都能多存下些活命钱! 又立了状元碑,以后孝义县的人走出去,脸上都有光。 而最让他们眼馋的,是建状元祠,开一族香火! 华夏子孙最重宗族,最敬祖先。 族谱另起一页,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顶级荣誉了。 能在家乡立祠,享受一族香火供奉,那是什么概念? 不少村民下意识地扭头,目光飘向村后张家祖坟的方向,等下定要去看看,张家的祖坟怕不是冒了青烟? 然而,张父却不在意这些,只是抹着眼泪问道: “官人......我家谦儿在京中过得可还好?他......他没受什么委屈吧?” 此言一出,刘大封眼中闪过一丝动容。 “老丈放心,状元郎是陛下亲自在金殿上点的头名,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,在帝都备受敬重,谁敢给他委屈受?” “陛下已经赐下了宅院,他如今住在新院子中,就等吏部授予官职,便可为朝廷效力了。” 听到儿子安好,张父脸上的皱纹才舒展开来,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。 他这才有心思去想圣旨上的事情: “官人,草民不太懂......按您这么说,我儿这算是做了大官了?” “大官!”刘大封肯定地点头。 “那......那有多大?可有咱们县尊老爷这么大?” 一直站在旁边的卢文听到这话,双腿一软,差点当场给张父跪下。 心里更是叫苦不迭:‘老爷子哎!您怎么总和我过不去?’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