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说什么居庙堂之高时忧其民,处江湖之远时忧其君,可谓是: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!” “唉,这孩子,净会瞎说大实话,听得老夫都不好意思了。” 崔鹿山看着徐谦脸上的嘚瑟之色,忽然指着他哈哈大笑。 “你笑什么?”徐谦脸上有些挂不住了。 崔鹿山笑道:“徐谦啊徐谦,老夫笑你长到这把岁数,还热衷于听阿谀奉承!别人有意夸你几句好话,瞧把你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!那位刚正不阿,最恨阿谀谄媚的徐青天如今何在啊!” 他这番话既带着嘲笑又带着训诫,听得徐谦面露尴尬之色。 “如若徐谦你真的做出一番了不得的功绩,自有后人歌颂,如今却为一个后生小子的阿谀逢迎而沾沾自喜,汝胸中的浩然正气修到哪里去了?” 崔鹿山摇头笑道:“你与钟离忧,均是掉进了名利之中啊!钟离忧为了此子,想将二女嫁之,是得到了一首《惜罇空》……而你为了此子的诗作,对其大夸特夸,其心思昭然若揭,无非也想得到一首《惜罇空》,此事传出去诚为外人耻笑也!” 徐谦面露惭愧之色,朝着崔鹿山拱手一礼:“崔院君教训的极是,老夫竟也陷入这名利场中。” 崔鹿山颔首微笑道:“及时省悟,知错就改,方为大丈夫也!” 便在这时,童子匆匆来报:“院君大人,袁斌来了。” 崔鹿山微微颔首:“让他过来吧。” 随即,转头看向徐谦,道:“袁斌,乃我的弟子也,才华疏浅,偶得了个词宗之名。” 徐谦感叹道:“院君弟子真是高才啊!” 片刻后,袁斌便走进亭阁,躬身行礼:“弟子袁斌,见过老师与徐大儒。” 崔鹿山微微颔首:“你此次前来,有什么事?” “近日书院里的学子读书兴致不高,许多学子都沉迷于手谈,探幽等事,弟子寻思,是不是课堂过于严肃,使得学子们减少了读书的热情。”袁斌道。 “这确实是个问题。”崔鹿山沉吟道。 袁斌道:“不如给学子们放个假?” “学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,此乃千古不易之理。”崔鹿山道:“不过,过度的紧绷确实不好……” 就在这个时候,又有童子前来禀告:“院君大人,徐大人,镇国公府的二公子江寒来了,想求见徐大人。” 第(2/3)页